这个秋,天空总是阴云密布看不到明媚艳阳,树上寒蝉抖动翅膀声声低鸣叫着秋凉。
这个秋,来得短暂且匆忙,秋装还没穿上冬装就已闪亮登场。
秋风飒飒,梧桐叶落,秋意袭倦着片片蜷曲的黄叶渐渐滲入到这个曾如火焦灼的世界,然后用力一紧缩,像握住了心脏一般狠戾,于是,世界被痛醒。
处处是婆娑的秋意。踱步在下班的路上,满目萧条。这个秋天来得比往年早太多,也不过五六点的时辰,天已有暮色缀临。四下里,凉飕飕的风掠过耳旁,芳草,苍天,平添几分森寒凉意,为片片碎碎周遭景物染上丝丝黄苦之色。
草,像是服了迷药,低下了自己的头,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大地,不复夏神采。邪科的风似乎还不满意,更加爆烈地、凶狠地向草地涌去,带上自己所有家当向其掷去,来霸道地宣布自己的领土主权。于是乎,草被掀翻,露出了自己阡弱的白茎,上面浅落不少污汁,也有部分似乎开始反抗,挺直了腰板,不久却又被更强的风所折服在地。
眼见了芳草瞬时夷如平地,风稍霁,招摇而去,却被一群黑乎乎的妈蚁拦了去路。风怒了,又故伎重演。而这堆黑乎乎的蚂蚁却众志成城,尽管头顶着不知道大自己多少倍的过冬之食,团在一起前行。黑黑的身子顿时变成了坚硬的铠甲,在风的推残下,愈发地无坚不摧。
风的火气又旺盛了几层,尽是萧杀之意,企凭自己得天独厚的自然伟力将蚂蚁一举击溃。但是,一批妈蚁倒下,又不知众哪里冒出一群,生生不息,似乎没什么能动摇他们护送粮食的决心。他们在用生命在与劣势拼博,用一腔热血来灼逼秋的威胁。
秋风愈烈,蚂蚁们也愈加坚定不移,这股豪情令我热血沸腾。这时的蚂蚁,在我心目中顿时变得高大而威猛。他们仿若一群坚强的勇士,风的凌冽未击退他们的战斗意志,不卑不亢,迎难而上。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啊!我猜想它们也定要秋风尝尝自给的八百伤痛!果不其然,秋风退却了,仓皇而逃,不过怕只是又到别处持枪凌弱去了吧。
又是一阵秋风袭来,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裳,心中却源源不断地涌出股暖流:这个秋季,有点冷。但,心依然很热!